周保松:走進生命的學問
各位同學:
我們這門政治哲學課,去到這裏,已近尾聲。這三個月,我們一起研讀了當代最主要的政治理論,包括效益主義、自由平等主義、放任自由主義、馬克思主義和社群主義。這是一段不易走的知性之旅。在課堂,在小組導修,在原典夜讀,在網上論壇,都留下大家努力思考熱烈討論的痕。我希望,這些痕,會為你們的大學生活添上濃濃一筆,並長留於記憶當中。每年去到此刻,我總是如釋重負,卻也依依不捨。在這最後一課,我想多說幾句。
一門學問,如果能讓你茶飯不思,教你輾轉反側,並改變你看世界看人生的方式,那它一定已走進你的生命。它不是你要應付的功課,不是無可無不可的一堆術語,而是成了你生命的真正關懷。政治哲學,能夠走進各位的生命嗎?我們課上討論過的自由平等人權公義,能夠激起你們的知性熱情,並繼續引領大家的思考嗎?抑或你會反問,在這樣的時代,我們如此認真探究道德和政治,真的有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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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女科技人電子報》037 期─科技人論壇
1922年,民國新成10載餘,梁啟超先生談了他對女權即人權的看法,完整地論述了個人對公民社會參與的三個基礎行為權利:一、受教;二、就業;三、參政。於今對照我們所處的年代與地區,儘管國民教育已普及多年,女性在法律上才漸漸得到與男性在家庭、社會中對等的實質平權;梁先生期許女性在智識學力上下功夫,正是對我們最好的建言。而我們對自身所處環境的文化形態,能不能有獨立思考的自覺?也是我們要深切反省的議題。故選梁先生文章為本期論壇,與讀者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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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シネマトゥデイ映画ニュース:http://www.cinematoday.jp/page/N0029660】
『GANTZ』香港公開で、衝撃的タイトルが決定!!その名も『殺戮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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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aashiみんな的n3ds新cm!但都看不到product效果…
雖然我對遊戲機沒太多興趣,而且只是看到五子的顏其實更美好
,但這cm也太那個吧…到底那個n3ds有多3d呢…?請也多多少少滿足本小組的好奇心吧!?(不過這系列cm其實也算是成功的吧,看5人的反應就讓我更好奇了啦…但還是希望之後有更可愛的cm出街…)
以下是arashiみんな的最新n3ds廣告~~ふふふ…猜ニノちゃん很快就/已經在沉迷新玩具了吧…?
ninoちゃん:
aibaちゃ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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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叔,
一路好走,
這一束花,希望有一天我們真的能送給你!
但有一個夢,
不會死!
記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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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國明:魔鬼在細節,地產霸權也在細節

(本文之另一版本刋於《明報》2010年12月13日「世紀版」)
到街市買餸被「呃秤」可以向海關舉報,證據確鑿時海關會拘捕「呃秤」的商販並加以檢控。一經定罪「呃秤」者除了罰款外,更可能被判入獄。街市商販「呃秤」涉及的金額一般是十元八塊,但「呃秤」是欺詐,應受法律制裁。問題是在香港,地產商每年推出的新樓盤也經常「呃秤」。地產商印製的售樓書列明的樓宇單位面積不過是所謂「建築面積」,不是樓宇單位的實際面積。樓宇的售價以百萬,甚至千萬計,但打算買樓的市民卻連樓宇的實際面積也無從知悉。銷售樓宇擺明「呃秤」,政府雖然不久前推出措施,加以規管,但由於不是透過立法會立法,地產商「呃秤」仍毋須負上刑責。樓宇「呃秤」涉及的金額遠遠超出街市商販「呃秤」的十元八塊,「呃秤」十元八塊的要負上刑責;百萬、千萬的「呃秤」卻毋須負上刑責。香港的地產商不但主宰特首選舉和功能團體選舉,還好像主宰了法律。事實上「地產建設商會」雖然只是一個代表地產商的商會,但卻一向像「大律師公會」、「律師公會」或「醫學會」等專業行會一樣,抗拒政府立法,要自訂守則,要自我監管。
九七之後,香港的地產商已發展成為一個寡頭集團並不斷向政府施壓推行有利地產商的政策;活化工廈和降低強拍門檻不過是最新近的例子而已。當北京方面極力維護功能組別這種向商界輸送利益的制度時,地產商的勢力只會有增無減。不過自從潘慧嫻的《地產霸權》一書出版後,香港市民已認清地產商横行霸道的行徑,心惡痛絕之餘卻被標籤為「仇富」。香港的地產商主宰了香港的居住環境,由屏風樓、發水樓、縮水樓、牙簽樓等到西九那種生人勿近的「門禁社區」全是地產商近年帶到香港城市的不速之客。地產商又囤積土地,並以各種虛假手段推高樓價,令普羅市民捱貴租。在這種情況下,一名天主教神父在今年萬聖節的聚會中,指名道姓說某位知名地產商是魔鬼,引起軒然大波。不少人批評天主教教區在事件中向權貴低頭,亦有人指責神父不應出言不遜,助長社會仇富之風。但卻未有評論員認真探討魔鬼的所作所為有甚麼特點,人人都會說:「魔鬼在細節中」;偏偏遇著神父以魔鬼來形容地產商的所作所為時,卻沒有評論員細心閱對相關文獻,耐心分析魔鬼的言行,再比對香港地產商的舉止,然後才作結論。歷史上對魔鬼的所作所為記錄得最詳盡的首推《聖經》,歌德的名著《浮士德》或許可以排在《聖經》之後,但當然遠遠落後。限於識見,本文只能退而求其次,探討《浮士德》一書如何描述魔鬼的所作所為,然後才討論神父以魔鬼來形容香港地產商是否恰當。
歌德的《浮士德》分為兩部,第一部在1808年出版,第二部則等到1832年才出版。有關浮士德出賣自己靈魂的傳說早在1587年已由一位不知名的作者加以記載,他亦同時稱書中的魔鬼為Mephistopheles。從文學的角度而言,魔鬼是人創造的,指名道姓說某人是魔鬼也是一種文學手法,無非是形象化的言辭。地產霸權無孔不入,除了從政治經濟學的層次分析其運作,更可借助文學以至宗教的觀點,來一次全民總動員與之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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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乙錚:論和平獎、人權及北京官員口中的小丑
諾貝爾和平獎頒發典禮趨近,北京愈發緊張,不斷出牌,官員罵得也愈來愈精彩,諾獎委員會成員成為「小丑」,過兩天大概還要加碼,雅化為「不齒於人類的狗屎堆」(文革用語,初見於毛澤東的《新民主主義的憲政》【註1】)。
北京的彈藥不少,一發直打「挪威政府控制的」諾獎委員會不尊重中國法律,竟把獎項頒給一名中國罪犯。不過,這發子彈威力稍欠——趙連海案顯示,中國的法律,例牌連中國共產黨自己也不尊重,別人怎麼尊重得起?
另外一發,打出來倒有聲勢,指控委員會違反諾貝爾當年親自定下的獲獎人選準則。筆者覺得很有趣,看了一些資料,今天便從這點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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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也:空凳的悲壯
今夜,諾貝爾和平獎頒獎禮上的空凳,吸引着傳媒注意,是必然拍照的 icon。那張預留給劉曉波的空凳,象徵意義深重。一把留空的椅,承載着中國同胞六十年來超荷的沉重。盛世早就不再宣傳中國人站起來了,然而,這把空凳的主人,和跟他處境相若的很多很多中國人,站起來的又倒下去,倒下去的就更倒下去。能尊嚴站着的少,能安然坐下來,讓屁股溫暖着空凳的更是少數中的少數。
空凳不是太少而是太多了。
08年汶川地震,災區倒下的豆腐渣校舍,連根拔起活埋了無數一孩政策下的三好學生。慘不忍睹的災難場面,哭啞了的父母捧着死去孩子的照片,在一片廢渣中,照片放在一排排沒有了活人體溫的矮凳子上。凳子雖然空了,沒垮掉,校舍卻整座扁了,所謂的鋼筋露出來,比凳腳還要幼細跟原子筆差不多。我們後來知道了,豆腐渣只是校舍才有,教職員宿舍校長室那些建築,一瓦都沒少。而知道得最多又最傷心的四川漢子譚作人,決定要替川民討個說法。結果,譚作人跟劉曉波兩個家庭裏,空出了兩把坦蕩蕩的凳。裝置藝術工作者將中共建國這些年來,政治審查人禍迫害的家庭,翻出這些受害者家裏冷冷的空凳,佈陣排出一個世紀悲壯的隊形來,萬里長城一比,顯得太渺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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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旭暉﹕80後「問題」﹕問題是50後的超穩定結構
【明報專訊】青年議題不是筆者的研究興趣,惟因Roundtable在過去一年完成了數項相關研究,令筆者深化了對「第四代」或「80後」的一些觀察,相關數據及建議將刊於與同事的合著,作為這題目的小結。
假如我們以比較政治學向外國學者介紹香港的80後「問題」,他們會發現,這是一個謎。無論與1960年代「六七」還是1970年代保釣青年相比,當下80後社運的激進明顯不及,對政權的挑戰比從前小,人數與火紅年代相比是小巫。無論是西方左翼示威還是右翼基要運動,訴求、規模、表達手法都比香港激烈百倍。就是靜態的,在不少地區(例如非洲新興民主國家),青年選民是最熱中政治的一群,香港青年選民的投票率則持續偏低。
在以上案例,政府都沒有為解決青年問題搞「青年高峰會」,它們明白問題並非出在青年,而在結構。假如80後真是一個問題,問題根源並非他們比前人激進、懶惰、心急上位這些「被標籤」,而是他們被灌輸要以同樣方式向上流動,卻多未能得到前人的成功。青年因期許落差而反彈,制訂潛規則的一代則反過來無限放大上述反彈,以反證80後的激進、懶惰和心急上位。有了這三大稻草人,「青年問題」有了定義,結構性問題就得到保護。例如有「80後蠢蠢欲動、90後來勢洶洶」說,把上一代「苦口婆心」勸年輕人努力、年輕人「並不領情」對立,就是典型。雖然這類白描抒情文不被嚴肅閱讀,但反映了世代間根深柢固的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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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校教了我什麼——女校生的反思
【明報專訊】直資名校被揭發一大堆混帳,那部古老幻燈片機就在我的腦袋開動不斷重播我的中學校園片段,晃眼已是十多年前的泛黃舊事。
我的母校,是港島區一家有逾百年歷史的女校,人稱「老牌名校」、「貴族學校」。我曾經為自己能夠入讀這樣的名校感到無比自豪,因為我們一班女生,既能說流利英語、又懂得吃西餐禮儀、亦能夠淡定自信於人前表現自己,根本唔將隔籬學校著旗袍紮孖辮的四眼妹放在眼內。
直至我做了記者,我才發現,所謂名校生獨有的自信、傲氣,還有世故、現實,跟那隻只懂呱呱叫的井底之蛙,沒太大分別。
八九六四那年,我在鰂魚涌一間街坊中文小學讀小五。我是班長,自發貼了大堆剪報,發起同學手纏黑布。翌年六四1周年如是,我還記得我們和班主任一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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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廣德﹕延續殖民者心態的「土地觀」
-與梁振英先生商榷
【明報專訊】行政會議召集人梁振英先生在上月12日發表了一篇「政綱式」演辭,闡述了他對香港未來的願景,其中有關土地開發的部分,觸及香港發展的核心問題,更與市民當前關心的樓價飈升、房屋供應短缺的矛盾息息相關,值得公眾討論。
梁振英點出了香港人均居住面積太少,與我們在國際上名列前茅的人均國民生產總值不相稱的矛盾,繼而帶出引導式的結論:「如果現有的土地不夠,到哪裏去尋找發展空間?填海是方式之一。到哪裏填?我們要堅決保護維港,但譬如維港西面的青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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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蔭聰:語言的秩序與戰爭
最近香港醫學界把「老人癡呆症」改名為「腦退化症」。雖然改了名,日後大眾還是會繼續使用舊名。即使醫學界成功令我們戒掉使用舊名,使大眾知道大部分患者並不癡呆,神志清醒,但只要一旦人們說出「老人癡呆症」一詞,聽者還是會知道所指為何。命名(names),似乎有幾分頑固,學術點來說,就是「剛性」(rigidity)。
命名的剛性,是1980年代以來的一個爭論點。爭論的起點,始自美國哲學家克里普克,他嘗試釐清專有名稱(proper name)的性質。他反對描述論(descriptivism)的觀點,描述論者認為,名稱之所以指涉某特定物,是由一定的描述性特質(descriptive properties)所限定的。例如,「曾蔭權」,包含了眾多特質,如「2010年時的香港特首」、「他是由選舉委員會選出來的」。然而,克里普克卻指出,即使「曾蔭權」沒有當上特首,又或者他不是選委會選出來的,而是由北京政府欽點的,「曾蔭權」三字還是必然指涉那個人。這種必然性來自命名,就好像宗教受洗一樣(他稱之為「primal baptism」),亦即他所說的「剛性指示詞」(rigid designator)。
克里普克的推論,在分析哲學及語言哲學方面引起極多爭議,因為,描述論一直是不少分析哲學家的假設,例如著名哲學家羅素(Bertrand Russell)。不過,克里普克的想法,同時在80年代以後的政治修辭及意識形態分析上有很大刺激作用,這更值得我們這些非哲學本行的公眾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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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華:給北島的信
-天使與魔鬼都在「細節」裏
北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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